“朕很好。”
男人微不可计地皱了皱眉，盯着她看了良久。
“真的吗？”
然后大手轻轻拍着夜棠的背，嗓音像是在哄她，“很累吧。”
“——我们都在这里的。”
话音落下，阿德跟着宁伏寿都出现在了眼前，万嘉裕也气喘吁吁地出现了。
他们都来了。
“小家伙，想哭，就哭出来吧。”
夜棠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盯着他们几个人，漂亮的小嘴巴扁了又扁，终于再也遏制不住，放声大哭。
“呜呜……”
“其实我知道的，我什么都知道的，他们都不喜欢我……全部都不喜欢我。”
“有在改……我真的有改，呜呜，他们为什么看不见……”
“为什么，你告诉我为什么呢……”
她无助地擦着眼泪，活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。
此刻她心尖颤的不行，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。
任谁也不知道。
那一夜。
这个丝毫不起眼的小巷子里，集结了整个天下最尊贵的人们，而那个最应该被捧在手心的人，哭得不成样子。
哭了好久好久，夜棠似乎都有点喘不过气了，她身上已经冻僵了，此刻苍白的唇颤了颤，眼里有点迷离，下一秒。
她晕了过去。
萧凌玄瞳孔猛地一缩，“皇上！”
他慌忙接住那轻的和羽毛似的小身子，抱在了怀里，神情冷峻到了极点。
“回宫！”
他抱着夜棠，这小家伙昏过去了，手却还是不安紧紧揪着他的衣服。
萧凌玄不免都觉得让人看了心里发酸。
那这小家伙呢，她有多委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