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院子里环视一周都未曾见到宁臣松的身影。
她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每天早上都见不到宁臣松的影子?”
她也没多想,拿着点心朝着前院走去。
春天的微风温柔的吹着花间阁院子里的杜鹃花,鲜艳而不失优雅的花瓣为这座庭院平添一抹春意。
墨风晚走后没多久,花间阁的一等丫鬟剪伶拿着今日的焚香走进墨风晚的寝屋。
她推开门便看见圆桌上的一张面值不小的银票。
她左右看了眼并未有丫鬟经过此处,她放开了胆子拿起圆桌上的银票。
她看着手中的银票双眼都在发光,即便她是花间阁的一等丫鬟也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银钱,若是她有这么多的银钱日后肯定可以嫁个好人家的。
她才将银钱揣进衣袖中,身后便传来一个冰凉的声音:“拿出来。”
剪伶被身后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,她慌乱的转身看向身后人。
她的身后,一个身穿宝蓝色交襟衣衫的少年双臂交叉正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她,那双冰凉的眸子中丝毫没有半分人性可言。
剪伶见来人是宁臣松,她微松了口气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语毕,她端起圆桌上的焚香朝着雕花窗扇边走去。
宁臣松不紧不慢的走进寝屋,他的脚步足够轻,即使是落针可闻的寝屋内也听不见一丝脚步声。
“把晚晚的银票拿出来。”
宁臣松说这句话的时候便站在了剪伶的身后。
剪伶蹲在窗边眼眸中尽是慌乱,“什么银票,我没有见圆桌上的银票。”
宁臣松哂笑。
剪伶立马捂住嘴。
她端起焚香与宁臣松错身而过。
宁臣松大步上前拽住剪伶的胳膊,剪伶大声喊叫:“有人非礼了。”
宁臣松挑起唇角:“非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