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昔微无力地趴在他怀里,柔弱得像是一朵细嫩的新莲,只要稍微一用力便会一折两段。
不同于方才的意识涣散,此刻疼痛让她的触觉分外敏感,即使隔着衣料,仍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并未褪去的情/欲,似火一般滚烫,让她不由自主地就又缩了缩身子。
李玄夜强忍着箭在弦上的不适,摸了摸她的脸颊,问道:“教导嬷嬷没有给你上药吗?”
赵昔微羞得不敢看他:“是我不好意思……”
李玄夜不由失笑。
心底的怜惜就又添了几分,他手指温柔地替她拭去额头的汗水,声音低低道:“这是宫中礼仪,更是教导嬷嬷的分内之事,你不必害羞。”
见她不言语,他微微一笑,合衣起了身。
赵昔微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底莫名有些难堪和失望。
孙嬷嬷说过,服侍太子是她的职责。
可难道,她身子不适也不能拒绝吗?
她抿着嘴角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一只白色瓷瓶出现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