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公,请您稍等民女片刻。民女去拿随身的药箱。”
“准了。手脚快点。咱家在马车上等你。”
徐砚夕应声是后,转身快步向屋内走去。
她不敢拒绝,古人等级制度森严。
她更不敢得罪这里的太监,燕朝太监权力颇大。有点类似她原来世界的南宋时期。
她从现代穿来这个不知名朝代十六年,早已适应了这边社会制度。
徐砚夕拿好惯用的随身药箱,又在怀里揣了几百两银子,叮嘱完当归芍药,便上了马车。
青铜轮牙马车在街巷极速飞驰,赶车人似乎很急,马鞭不停的抽打着马儿。
车厢内,徐砚夕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荷包,谄媚的塞到盛安手里。
“公公,民女小小心意,望您能收下。”
“你倒是机灵。”
盛安欣然接过荷包,颠了颠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公公,民女第一次来皇宫。心中惶恐,不知道是为何事?恳求公公能提点一二。”
徐砚夕双手供礼,恭顺得低着头,声音讨好。
盛安瞄了一眼徐砚夕。
“宜寿宫急需名医,圣上仁慈,听闻徐氏医馆徐砚夕医术精湛,特派咱家去请。”
“多谢公公解惑。”
车厢又归于平静。
徐砚夕紧握身旁药箱,心中隐隐不安。
宜寿宫?
住的不就是当今的福熙太后。
难道太后生病?皇宫无太医吗?为何找上她这个民间郎中?
宫里当差的果然都是人精,这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,无懈可击。
她又不敢多问,怕遭嫌弃,真是头疼。
半个时辰后,马车停在一出宫殿旁。
赶车人将马车停稳后,小声提醒道:
“盛安公公,到了。”
“徐大夫,跟着咱家一起下马车吧。记得进去后只管听少说话,该你做的就做,不该你做的别做。”
盛安心中微叹,如此妙龄少女当替死鬼,可惜了。
“谢公公指点。”
“跟紧咱家,我们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