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就用黑色,黑白配嘛。
姜宁挺认真点了点头,指着桌上的相框,“哪个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多少钱?”姜宁问了句。
“不贵。”
“哦”姜宁慢慢又接了句,“我也有那个。”
眼见被戳破,温瑾不慌不忙圆场,“那是我妹妹觉得这个相框适合我,就送给我。”
姜宁既不说相信,也不说不相信,只是继续逛。
逛了五分钟,姜宁在刚刚指着的相框处站着。
相框上嵌着一张照片,照片里,站着五个人,皆都盛气朝蓬少年时,脸上尽是对明天的期待。
拿起相框,姜宁一眼看去,最显眼处是温瑾。
年少时的温瑾意气风发,不像现在稳重成熟,更活泼更开朗。
其他四个中的一个,姜宁见过,那人叫陆燃。
温瑾过来,揽着姜宁一同看着照片。
这张照片是他们五个唯一的合照,还是特意抽出来时间去外头照相馆照着。
却不想那年,除却自己和陆燃,三人的人生皆永远定格在那一年。
最大的老罗也才二十五岁,最小的小罗才只有十八岁,却因为内部人员而让一个母亲失去了她的儿子和她全部依靠。
“你不是好奇为什么八年前我为什么离开吗?”温瑾接过照片细细抚摸,“八年前,我被调去了边境。”
姜宁却问了另一个问题,“你精通催眠?”
“算不上”温瑾摇摇头,“若是被催眠的人心志坚定,那无法被催眠,比如你。”
话锋油一转,“不过你被我成功催眠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