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家鱼粉。
老板抹着桌子，热情洋溢招呼着客人“小姑娘，鱼头粉还是鱼片粉？”
“鱼头粉”姜宁变了下音，原空灵的声音浑厚了起来。
“好勒”老板往店里喊，“老板娘，一碗鱼粉。”
老板一边抹着桌子，一边与这位冷漠的小姑娘聊了起来，“姑娘，几岁了？”
“二十七岁。”
“我家姑娘和你一样大”老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，“不过她已经结婚生子了，常常带着外孙女来看我们两。”
“其实吧，我们也劝我女儿不要经常看我们，多去婆家看看”说起女儿，老板可以说一箩筐的话。
鱼粉上桌，米粉打底，姜蒜葱佐料，再撒些小米椒，色香味俱全。
鱼头以及一些鱼片脆而不焦，不失本味却又染上粉的香味。
那边，老板仍在絮絮叨叨，转而话题一转，“姑娘，还没谈恋爱吧？”
“嗯”姜宁取下口罩，吃起鱼粉。
店里并未有什么人，只有三四人，都低头玩着手机，丝毫不管身边事。
但凡抬下头，也不至于无人发现姜宁。
老板二人甚是不关注娱乐，见到姜宁的面貌也只是在心底默默感叹。
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。
吃完鱼粉，付完钱，姜宁回了九柒苑。
月色撩人，姜宁继续画着桌上的线条。
半夜。
姜宁收拾了残局，翻出手机。
找出一个对话框拨出语音通话。
几秒接通。
“姑奶奶，可算记起我来了，要是再不打来，我就只能杀上门去，有时候，我还真很好奇，著名的九仙大人长什么样。”
“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