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厉装无辜，“我该知道什么？”
只要自己不认，谁也妄想替那个杂碎翻身。
姜宁突然轻笑，瞥向手腕。
原本戴在手腕处的佛珠早已取下来。
踩着白瓷地板，姜宁朝韩厉一步一步走过去。
韩厉反应性防御。
姜宁眸底猩红翻滚，踩着瓷板所发出的声音似踩着众人的心上。
“姜小姐，你冷静点”一个手下弱鸡鸡拦了下。
愣是不敢靠近，只敢口头出声。
“小九，快去救老大啊”一个手下串掇着小九去送死。
只是不知何时，小九消失了。
此时众手下：……
嗷，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？
接着众手下就看到姜小姐完虐韩老大的场面。
韩老大愣是一点反抗都没有，或者说没有能力反抗。
整个一个弱鸡。
“姜宁，你是不是有病”韩厉捂着嘴，趁间隙大喊。
姜宁活动了下手腕，舌尖抵了抵上颚，“我一向有病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韩厉整个人连站都站不稳，却还是逞强，扶着桌子，拭去嘴边的血。
“姜大小姐不是从不管那杂碎吗，怎么这次为了他生气？”韩厉晃晃悠悠，撑着一口气。
姜宁停住，看着狼狈的韩厉，神色淡漠，“韩厉，你和以前一样。”
韩厉扶着桌子，硬生生吞下涌上的腥味，继续激怒。
“还是说姜大小姐看上了那杂碎？那不知道这位是你旧爱还是情人？”韩厉看向全程闭着眼的温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