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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年华还是来晚一步。
“少夫人，你的脸……呜呜……都是春夏没用！”春夏趴在床边又哭了起来。
程葭摇头，说话不敢太张开，要不然嘴角蛰的疼，只能轻声咛哼。
“春夏，我没事了，修养几天就好了。年华，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“你的脸我妈打的？”
程葭的脸高高肿起来，慕年华想摸都不敢摸，怕疼着她。
“没事儿，消过肿了，医生说过几天……年华你回来！你干什么去？”
“找我妈去。”
程葭敛回目光，淡淡道，“别去了。”
就算找去了有什么用？只会更加让文佩讨厌自己，使他们俩母子感情破裂。
到那时候，她又多了一个罪名。
慕年华看她的眼神逐渐复杂许多，沙哑问着，“程程，出事了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说？你还在怪我是吗？”
怪他……怪他约自己出去，然后孩子……
呵。
怎么会怪他，都是自己活该。
程葭摇头，看上去疲惫不堪。
“没有。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