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余展回复,程葭又说,“我跟你姐之间发生的事我想你应该了解清楚了,可为什么你要把所有的错全都揽到我一个人身上?”
“是,我承认我姐做的确实有点过分,可程葭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!可你为什么让那三个粗汉侮辱我姐!”
最后一句话,余展是咆哮吼出来的。
面对余展的咆哮和怒火,程葭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说,“为什么?我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,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姐得逞了,那被人侮辱的就是我。不过我比你姐幸运,我之前学过散打,对付那三个粗汉勉勉强强。”
“程葭,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放过我姐,你就不应该找人侮辱我姐!你这女人就是心狠手辣,没有一点慈悲为怀!”
“我心狠手辣?没有慈悲为怀?余展你完全就是在德邦绑架!就因为你姐出事我没有,你就觉得整件事都是我的错?我不止一次说过,如果你姐没有找人绑架*我,她会发生这样的事?”
余展瞪着她没有说话,恨意灼灼,满满的已经全面覆盖他的理智,理智都没有了,说出来的话能是什么好话?
“余展,我不想和你讲道理,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。你跟你姐好自为之吧!”
……
程葭去的时候心平静气,结果回来怒气冲冲的。
她脑子真是瓦特了跑去给余夏送东西,你以为的好心在余展眼里就是图谋不轨,人家一点都不稀罕,到头来自己还气的半死。
“出什么事了?你看上去脸色不好。”
周六慕沂也没去上班,在书房里处理工作,开完会后,他穿着一身黑色居家服下来,面色冷清,整个人看上去矜贵,禁欲。
程葭抬头看了眼从楼上下来的慕沂,敛回目光,垂眸嘟囔了一句,“被气的,我发现余夏和余展不愧是姐弟俩,一个比一个绝。她姐坏事做尽,他倒打一耙。”
“你起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见余展?”男人皱眉,语气中隐约透着几分不满。
她可真是闲情雅致,悠闲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