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慢慢来,所以你凭什么让我慢慢来?”
“慕沂,你这个人太过于着急,温水煮青蛙这个道理你懂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慢慢感化你?”
程葭点头,“差不多是这个道理。”
如果他能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,对自己温柔一点,别动不动就生气,威胁,强硬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,日后她和薄荷欢起了争执,他能做到偏爱和例外,以及信任。
就像薄以锡对薄荷欢,无论发生什么事,他都毫无条件选择支持她。
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,她跟慕沂注定是一场猜疑,矛盾的婚姻。
男人唇上勾起凉薄的嘲讽,“前提是你配吗?你心里有他的位置,你凭什么要求我慢慢感化你?想让我做你的舔狗?呵呵,程葭,我倒是小看你了,你是不是觉得在我们兄弟俩之间徘徊很有意思或者成就感?”
听完他的话,程葭身躯一震,脸色惨白。
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想自己的,在他的眼里,他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脚踏两只船的女人?
可她早就动心了啊。
她对慕年华已没了当初的执着,而是一种因移情别恋的愧疚和自责啊。
慕沂低眸撇了眼她因用力死死攥着关节泛白的手指,继续着,“程葭,我说的不对吗?”
程葭回答的声音无力且受伤,“慕沂,我是一个慢热的人,同时我也很敏感,当我看见你对薄荷欢有那样的袒护,我哪敢再动心!”
话止,她的眼睛红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