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那总裁您现在在哪？”
慕沂回复也没个准话，“老地方。”
萧九：“……”
老地方？萧九想了会儿，总裁一般要么待在公司，要么就是酒店，不过现在都下班了应该不在公司，不在公司那就在酒店。
酒店，往哪方面想哪方面都不好，有家不回在酒店，这说明了什么？
要是少夫人知道总裁在酒店，她会不会多想？可总裁的事，他也不能多嘴。
萧九不好撒谎，就跟程葭实话实说。
“回少夫人的话，总裁在……酒店，总裁说今晚你不用等他了。”
酒店，不用等他了。
程葭看到消息心突然空了下，憔悴的脸上爬满了失望。
她望着给慕沂买的西装和领带苦涩笑笑，既然这样……那这些礼物也没送的必要。
程葭把买来的礼物顺手扔到垃圾桶，把客厅的灯关上后起身去了二楼。
睡在床上躺下的那刻，程葭才知道什么是凄凉，寂静。
望着那空空的位置，总感觉少了什么，像是心也空空的，怎么填都填不满。
不知道从何起，她居然习惯了慕沂在身边抱着她入睡，而她窝在他怀里睡，很踏实很踏实，可现在……整个卧室空荡荡，冷冷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