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煜珩闻言动作一顿，抬眼看她。
“不然？”他问。
唐若也没打算卖关子，“今天下人们对我的态度好得有点异常，昨晚你除了赶走顾凌，是不是还做了别的？”
她思来想去，觉得下人态度转变最直接的原因，还是出在狗男人身上。
封煜珩听她这么问，首先想到的，便是昨晚这作死精发酒疯。
当时下人上来的快，应该是被听到了一些，后来他还亲自把人抱去自己房间了，在看在其他人眼里，可不就是他很在乎对方了嘛。
包括今天老太太找上她，在他看来，大概率还是因为他对她的态度。
“大概，”他一顿，“是怕了你了。”
“怕我？”唐若皱眉，“我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仙女，她们怕我做什么？”
封煜珩闻言抬了抬眼，目光落到了她身上。
大概足足凝视了几秒后，忽的发出一句冷嘲，挪开了眼。“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吓人？”
这态度。
真就得一顿胖揍。
唐若扯出职业假笑，“封总您眼神不好的话，我可以帮您挂眼科的。”
封煜珩又是一声冷嘲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，随后她的手机便响起了消息提示音。
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，肯定是对方发给了她什么。
唐若立刻点开了消息，一看上面的照片，脸上的假笑直接裂开了。
这什么鬼玩意。
再一滑看另一张，她顿时血气翻涌，热气直冲脑门。
封煜珩说，“还觉得自己是小仙女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