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时间回到和亲时)
程景宗面容一冷,拿起放在一边的头盔,站了起来,无视了慕容易,转身就要走开。
阿全胳膊肘撞击了一下慕容易的腰侧,示意他别这个态度。
从军之行孤独寂寞,见的都是血肉模糊累累白骨,日日训练艰牢难忍,不知道何时便会没了命,将士们心理压力都很大。然而大燕军纪严明,比起前朝与他国简直可以说是严苛,禁止纵情声色、酗酒滋事、霸凌抢掠,违者都是军法从事,对于将士们来说连以恶劣行为发泄情绪都不可能。
这种时候,军中儿郎们有幸和少数的女子们凑了一对儿,可是终究是僧多粥少,又很多人已有家室。最终,大多数人在闲暇时间里,都是在惦念着自己心头的那个人。
慕容易看了看阿全,对程景宗的背影喊:“我也不是老妈子,成天就关心着自己上级兼兄弟心里是不是有人。我不怪你当时揍秦子业那一拳,你打得好!大丈夫顶天立地,如果在一个人渣羞辱对自己有恩、与自己有情的人的时候,又或者是在一个人渣肆意粗言烂语羞辱三个女人的时候,还能忍着什么也不做,那才是值得羞愧!因此就算被报复穿小鞋,那也问心无悔!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人,我慕容易心里敬佩,才愿意跟着你!但是你念的那个人一点儿都不值得你惦记!”
程景宗猛地回头,却似乎又镇定了下来,他背对着慕容易,侧转着脸,微微扬了扬下巴,以一种绵长却充满戾气的眼神睨着慕容易。半晌,他缓缓道:“阿易,以后但凡有半点贬低她的话,最好不要再让我听见从你口中说出。”
慕容易怔了怔,哑声片刻,一时也被程景宗的威压震慑住了。直到阿全上前拍了拍他的背,才挣脱出来。
程景宗明明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