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被无数次地压在略显粗糙的枕头上,桑茶想骂人,可嗓子又哑得只能低泣。
雾蒙蒙的眼瞳昭示着她意识的泯灭。
.....
而那冷白手腕上的血滴子,好似,在阴暗中闪烁了点点的红光。
无人发现。
…
凤无泽穿好衣衫,眼里的火热尚未褪去,旋即,捡起自己宽大的外袍将床上的累得晕过去的桑茶裹得严严实实。
抱着她,出了地牢。
一路来到寝宫,白越和风亦守在外面,瞧见这副场景,秒懂,不约而同地在心里为昏睡中的桑茶点了根蜡。
吃到了人,凤无泽心情不错,“你们就不用守着了,回去吧。”
二人:“是。”
他们也不敢多瞧,连忙溜遁。
凤无泽先将人抱到浴池,忍着冲动为她清洗身子。
暖洋洋的水汽下,桑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
然后便感到身上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动。
昏沉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“你是禽兽吗?”桑茶抓住他的手,不可置信地问。
她都累成这样了还不放过她?
怎么,是想以后留着奸尸吗?
“公主想哪儿去了?爷是在帮你呢。”凤无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绝色面容笑意无害。
低身凑近她,妖娆美人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。
蒸腾的水汽氤氲了二人的视线,旖旎气氛缓缓流转。
“不过,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,爷再禽兽一番,也无妨。”
桑茶:“!!!”
大可不必!
四下望了几眼,果然是在浴池中,不仅如此,还是洗的鸳鸯浴!
急急忙忙地退后了几步,桑茶靠在了浴池的池壁上,白皙的皮肤沾着晶莹的水珠,躲仇人似的盯着他。
“你别乱来,我可以自己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