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年也死死看着眼前的女人,她很美,身上有股成熟韵味烘托出来的洒脱与自然,性感的波西米亚长裙和波浪长发,在她眼睛里藏着令人向往的神秘故事。
他把几个小帅男扒拉一边儿去,站在正中位置,用命令的语气:“跟我走。”
萧余脸上满是疑问,用眼神回应:为啥跟你走,凭啥跟你走?姐在这多开心没看到么?
见女人不动弹,陆年伸手抓住她的胳膊。
这还了得,有人闯进包间来抢女客人?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,要把陆年轰出去。
陆年只是用了几招,就把那几个比他高比他壮的男招待给揍趴下了,有人敞开的胸前还落下几道红色爪印,像是猫挠的;还有两个人白衬衫也被挠坏了……
眼前的场景令萧余想到那天在电视台,古谣的衣服也是被这样划烂的,后来她问陆年那衣服怎么回事儿,是不是他做的,他否认。
萧余发呆的时候,身子已经被陆年拽了起来,拉着带出包厢。
“放开我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任她怎么说,他就跟没听到一样,死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带进电梯里头。
“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事?”萧余觉得陆年不可理喻。
“因为我是你的男人。”
“呵。”她原地翻白眼儿,“你是我男人,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你救了我,我的命都是你的,我的人也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