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女人全程保持那种热情的微笑，温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，“跟姐姐说再见吧。”
小男孩很听话奶声奶气地说：“姐姐再见。”
拉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“再见。”
小男孩又指着那边发传单的马煞，对着爸爸撒娇，“爸爸，熊，我想要那个熊。”
拉弟看着三个人走过去，心里松了一口气，感觉自己刚刚笑的比哭还难看，真是最不想面对的场景。
三个人走到马煞那里，小男孩要摸马煞的头，马煞比了一个no的手势，推小男孩走，小男孩又折回去缠着他，马煞就装作生气的样子不搭理他，把小男孩晾在一边。
“爸爸，熊熊生气了。”
“生气了，我们就不跟他玩。”
小男孩被牵走，还依依不舍地转头看马煞，不，是看他的熊熊。
马煞一点都不想搭理他，因为刚刚他全看到了，拉弟倒觉得无所谓，毕竟还是个小孩子，什么都不知道，不必迁怒于他。
好不容易等到下班，马煞把熊头拿下来，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，头发也都已经汗湿了，湿湿地趴在头上，脸上也添了一色潮红。
马煞握了握口袋里的钱，伸出手揉了揉拉弟的头，“走，哥请你吃饭，想吃啥？”
拉弟想了想，“我想吃烤鸭，我们带回去跟奶奶一起吃。”
“好，买只大的。”
烤鸭的味道香而不腻，焦黄的皮被烤的薄薄脆脆的，里面的肉又嫩的出汁，咬一口，味道层次丰富，让人回味无穷。
马煞抱着熊头走在拉弟后面，看着她拎着烤鸭蹦蹦跳跳的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，但缘分真的是个比血缘更神奇的东西，比如此刻拉弟脸上的笑容，就是马煞想要守护的。
回到家，奶奶已经做好了饭，马煞把两只鸭腿一个给了拉弟一个给了奶奶。
奶奶笑的眯眯眼，知道马煞孝顺，也没有推脱咬了一口鸭腿。
“香！”
“香！”
拉弟也跟着说了一句。
品人间百味，只图一个香字，便可以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