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怀疑,他就是这么的肯定。
封序猜想,苏尔娇不会在宴席上把那个贝壳拿出来,因为既是商户们宴请父亲,那肯定出席的都是男宾,女眷们不会往那里凑。
苏尔娇是个能拿捏分寸的人,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扫了大家的兴致,更加不会以一个姑娘家的身份去闯男宾宴席。
她应该会拦在父亲回府的路上,状告他。
想清楚这点,封序又笑出声,桃花一般的眼勾起点点狐狸般的弧度。
他刚刚可警告过她,只要她不作,他便不找她麻烦。
可她要是非要作,那就真不要怪他了。
想到晚上能看到苏尔娇震惊甚至是惊吓的样子,封序的心情又大好。
他转回身子,看着那些酒菜,忽然又有胃口了。
他坐回板凳里,继续拿筷子吃饭,又喊竹金坐到对面,一块吃。
竹金知道,少爷一高兴,就会让他陪酒,他也不客气,坐过去,自己拿了酒杯,陪少爷吃饭喝酒。
苏尔娇从八珍酒楼里出来,来往过路的行人并没有瞧她。
但她心里还是膈应的慌。
刚刚跳楼的时候,楼下人可不少,也不知道这事儿会不会传出去。
如果只是跳楼的事情传出去,她倒不怕。
可刚刚姓封的坏人救了她,虽说是为了救她,可到底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光天化日的抱了她。
他的那一抱,跟上一次李泗文搂她可不一样。
那一次她是差点落水,李泗文伸手揽了一下,等她站稳,他很快就松开了。
可刚刚,她明显感觉到了那个少年强而有力的手臂勒在她的腰上。
甚至他灼热的呼吸都喷在了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