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承颐道:“齐王的治下,还算是好的。像晋州这种地方,官府只怕已经很难压制住土匪了。这也是为何不主张将张狐送到县衙的原因。”
明昭眼皮跳了一下,“可是怕官匪勾结?”
周承颐道: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。外面的这些事,是男人该操心的事情。小孩子,只要负责好好长大就好。”
明昭噘了嘴巴,“不听,不看,不思,不忧,等事到临头,又当如何?”
周承颐摸了摸她的头,“怕什么?天塌下来,自有高个顶着。”
明昭却不能不怕,她那个未知的家有高个吗?
本该顶天立地的父亲,出来接她,还出了意外,她还敢指望谁?
前世的定律告诉她,靠谁不如靠自己。
“对了,还有个郑表姑呢!她怎么样了?她虽然不是土匪,但跟了个当土匪的男人,是否也少不了牢狱之灾?说起来,那郑表姑对我还是不错的。”除了那一巴掌。
周承颐弯身,咬牙捏她的腮,道:“哪里好?真要心存善念,明知道你是拐来的,就不该助纣为虐。”
“好吧!”明昭也觉得不该为狼流眼泪,“他们我就不过问了,但我想知道他们究竟是被谁指使的。听他们那意思,他们做这一票,大青山的大当家是不知道的,也就是偷偷的接了私票。我跟他们无冤无仇,他们为何要跟我过不去?”
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,却还需要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