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晕过去。
她都快哭了。
九容聿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,起身打水来给她清理干净,换上舒爽的睡裙。这才抱着人躺下。
不怪他会如此即渴,以前没有碰过女人,他不知是何滋味,自从上一次与她那个之后,他便好像中了毒一般,日日为她着迷,看见她便想因为,根本忍不了,怎么可能忍得住。
他的大掌贴在纳兰楚楚的后背,缓缓输送内力,让她疲惫的身子能够舒适一点。
听着纳兰楚楚哼唧一声,九容聿微微一笑,“楚楚,舒服么?”
纳兰楚楚迷迷糊糊的皱了皱眉,舒服是有,但是他太疯狂了,她顶不住啊,最后就只剩下累了。
睁开眼睛,眯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,“都是你不好。”
“嗯,都是我不好,我们多来几次,你便会习惯。”
“不想理你。”纳兰楚楚哼唧着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梦里,仿佛听到九容聿说,“楚楚,嫁给我。”
她下意思反驳,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九容聿很是不解。
“我为什么要嫁给你,你都还没有向我求婚。”
“求婚?”
“是呀。”纳兰楚楚不耐烦道,“你就会用嘴说说,一点诚意都没有,像我们那里嫁人,你们男子除了送花和戒指,起码要给花不完的钱。”
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。
九容聿的眼眸微微一亮,原来就这样简单?
纳兰楚楚早上起来,就听到有人要见她。
她过去一看,竟然是纳兰言,她都已经快来把他这号人给忘记。
如今淑妃与他的父亲纳兰炉丑闻也已经揭露出来。
纳兰楚楚并没有将他们犯下的事情归结于纳兰言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