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看着慕以安这个样子,司慕白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微愣。
“没什么,就看你刚才有点不好意思,讲个故事缓解一下气氛。怎么样?我是不是很有天赋?我觉得我以后不演戏,去当……编剧,对,就是编剧,去做个编剧也不错,西门说编剧也可挣钱了。”慕以安说的一脸轻松,完全没有刚才半点难受绝望的模样。
司慕白:“……”
“慕以安,你是不是很闲吗?这种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?!”司慕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脾气又上来了。
“唔唔,你这么生气干什么?我这可都是好意,你看,你现在不是又恢复生机了吗?”慕以安依旧笑得没心没肺。
司慕白:“……”
看着面前这张明艳的笑脸,司慕白只觉得自己心脏气的一抽一抽的疼。
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什么德行,怎么还会傻傻的相信她的话!
甚至刚才居然还为她感到……心疼。
司慕白的脸色有点难看,一把将手上的椅子摔了下去,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诶,你还真生气了?好,我错了,以后我不给你讲故事就是了。”慕以安扬声。
司慕白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,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,最后还是转身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剂强硬的塞到了慕以安的手里。
做完这一切后,这才转身离开。
慕以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,是个活血化瘀的药。
慕以安展颜一笑,还真的是别扭。
不过把心底藏了多年的事情说出来后,似乎舒畅了不少。
那些愧疚,那些歉意,那些懊恼,这么多年来就好像是一根刺一样梗在她的喉咙里。
无人可说,无人可诉。
她五哥战死后,那人没有给他正名,居然还以此为理由,当真起兵谋反。
从哪个时候她才知道,那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落魄书生,他是一头蛰伏的狼,从头到尾就在等一个契机。
她父皇因为儿子的死讯,急气攻心,卧病在床。
而那人也在她的知晓的情况下,几乎掌控了整个南国的兵权,她父皇和皇兄们根本就没有胜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