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没一会儿,值机队伍便排到了俩人跟前。
邵遥值完机后,想了想,只故作整理随身的行李,放缓离开的脚步。
边有些不放心地偷偷瞧着白靳。
所幸他与那白罗罗长得分毫不差,顺利地通过人脸识别后,值机小姐也没怀疑什么,扫了临时身份证便给了机票。
只见某憨憨一脸新奇地观察着手里的机票,一边兴冲冲地小跑过来:“恩人!寡人拿到机票了!”
“……拿到就好了,你淡定点。”
邵遥接受着周围略微怪异的目光,只好是抬起手臂,勾下他的脖颈。
一脸无奈,“还有,我不是告诉过你,外人多的时候,你得自称‘我’,然后叫我的名字么……”
“啊,抱歉恩……不,遥遥!”
白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,“寡……不不,我还有点儿不习惯!”
“那就慢慢习惯。”
女人淡淡瞟了他一眼,只失笑了笑,领着人回到了白兆堂父女处。
……
一小时后,飞机起飞。
飞机急速升空与气流造成的颠簸带来的不适感,使得白靳顿时煞白了俊脸,额头密密麻麻地布满细汗。
整个人再没有那登机前对所有事物的新奇感,有的只剩一颗绷紧到极致的心。
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感觉……
竟连内力足够深厚的他,都禁不住地感到浑身沉重,眼冒金星,甚至喘不过气来……!
然而,尽管浑身难受无比,但男人还是紧咬着后槽牙,强行将那不适感压制住。
只紧紧地攥住座椅扶手,攥得指节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