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闻言直接虎躯一震,一个打挺坐起身来,闪亮亮的眸子里满是认真与期待,“寡人儿时曾陪同父王一道御驾亲耕过,所以插秧耕地什么的寡人都会!不在话下!”
“这样哦。”
邵遥颇意外地抬了抬眼帘。
片刻后,只淡淡笑着,朝他点了点头,“那就好好休息,养好精神……我们凌波园的耕地可不小。”
“好的恩人!”
白靳兴奋地点了点头,就差身后没一根大毛尾巴甩啊甩的。
接着,也不等女人出去,便主动地躺回了被窝,还顺手关了台灯,“恩人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!”
说完便阖上了双眸。
“……晚安。”
邵遥扬了扬眉,倒也不再久留,走了出去。
一边上楼,一边失笑感慨。
咋咋呼呼的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凌波乡平日里用来做文汇表演的小舞台前,聚满了从乡里四处早早赶来的乡亲们。
大家或水裤雨靴齐备,或轻装上阵,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无边的激动与期待。
直到办公大楼顶上的老式大钟敲响七下,乡长杨爱民才在一众目光的聚焦下,笑眯眯地踏上小舞台。
“乡亲们早上好!”
只见他高举小喇叭,嗓音嘹亮又激昂,“今天是咱们凌波乡的早稻插秧日,大家一个月前辛苦培育的秧苗,将在今天这灿烂和煦的阳光下,播撒至泱泱水田中!……”
“噗!……”
台下的秋秋听了,没忍住地扑哧一笑,“亲娘哎,这怎么跟小学生诗朗诵似的……哎哟!”
她话还没说完,脑门上便迎来了一记倾夏的轻敲:“保持安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