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河北岸的一栋高楼上。
因为大雨的缘故,飞艇停飞。
各国的军事观察员便在此地,观察河对岸的情况。
“各位,华夏军人的实力为什么像谜一样,忽高忽低,这三个月中,他们败得凄惨无比,而现在,他们则像我们完美展示了什么叫做战场上的指挥艺术。”
“我相信,在这场战斗中,没人会比华夏那位年轻的指挥官做得更好。”美国军事观察员困惑道。
德国军事观察员耸了一下肩膀,道:“鹰酱,你不懂,这个古老的国家有一句名言,兵熊熊一个,将熊熊一窝。”
“他们目前看起来不能打,只是没有一个好的指挥官带领他们,你不会以为,他们如此庞大的国土,都是讲道理讲出来的吧?”
“不过,话说回来,我们日耳曼人跟华夏,颇有渊源,我们的祖先匈奴人就是从这片土地迁徙过去,我们都是能征善战的民族啊!”
法国军事观察员和英国军事观察员都笑了。
德国能征善战不假,不过世界第一次大战,不也被我们哥们俩联手摁下来了吗?
这一次,汉斯你也难逃命运的制裁!
这几个国家的军事观察员身体虽然在淞沪战场,但心已经飞回欧洲,开始以自己国家为视角,排兵布阵。
不过打死法国的军事观察员他也不敢想,仅仅两年后,自己的国家面对汉斯的进攻,只撑了不到两个月,便举国投降,巴黎沦陷。
……
翌日。
各大新闻开始登报,四行仓库再次大捷。
鬼子第三师团指挥部被守卫四行仓库的华夏壮士全歼,鬼子指挥官松井石根被人枭首,尸身至今下落不明。
整个租界振动不已,昨夜对岸枪声频频,老百姓还在担心仓库有没有守住,没想到,居然是这么一场大捷!
于是,整个淞沪地区,所有国人自发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欢庆。
南京,总统府。
蒋委员长寝室外,军统头子戴笠手里拿着两份情报,在门外徘徊。
他有些犹豫,自己该把那份情报放在上面,委员长才不会发火。
正发愁时,陈诚走了过来。
“老戴,你这是干啥呢?”
“大事不好,前往四行仓库的八十八师师长孙员良被谢灵运当众枪杀,这是我军统密线貌死发过来的情报。”戴笠愁眉苦脸的道。
陈诚眼睛一眯,脸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是一喜。
谢灵运这个身份在国军中,算是黄埔一系,跟自己土木系,不是一条路上的人。
那家伙刚刚立了大功,眼看就要飞黄腾达,没想到这个时候犯了大忌。
秒啊!
年轻人不懂得隐忍,看来要被雪藏了。
“老戴,你别担心,校长爱才心切,咱俩待会一起进去,我待会给那位谢团长求个情。”陈诚皮笑肉不笑道。
戴笠也皮笑肉不笑,抱拳拱手道:“那就多谢陈老哥了。”
他出身黄埔,自然要保同是黄埔一系的谢灵运。
今日在这里“偶遇”陈诚,实际上都是算计好的事。
国军中的派系斗争,向来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