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出神，没有听到柳婉儿的话。
被冷落，柳婉儿不免有些气恼。林楠木头桩子似的坐在那里，无论她怎么引导，死丫头都厌厌的，爱搭不理。
临饭局结束，林楠想履行自己来这里的目的。
“凌大哥，听说你去了京城，我打算报考那边的学校，到时候可以联系你吗？”
“林楠，你要报考京城的大学？真是太好了，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，生活上我能多照顾你。”
林楠感到好笑，“婉儿，我比你大两岁，要照顾，也是我照顾你。”
“不管怎样，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真是太好了。凌哥哥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听说她也要去京城，凌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，只是一点点激动，很快就被理智代替。
如果去京城，他不希望林楠再跟柳婉儿来往。
“随时保持联系。”
停顿了一下，他从兜里掏出张黑卡放在林楠面前。
“我的一位朋友，女性，在京城有事可以联系她。”
他的举动让林楠感到很迷惑。
上一辈子，她考上大学，拍风月片，被柳婉儿送进精神病院，凌霄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临死前柳婉儿向她宣布将和凌霄结婚，说的那些诛心的话，都和凌霄无关。
那么，凌霄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，把自己当做他心底白月光的替代品？
有了这个认知，林楠一阵恶寒。
不过，能让柳婉儿失态，抓狂的事，她都不会放过。
“谢了，凌大哥。”
之后便于他们分道扬镳，柳婉儿找借口让凌霄送她回去，林楠自己坐车回来。
“小楠，有你的快递，我帮你签收了。”
回到家，梅洁莹递给她一个特快专递。
林楠有些慌，垂着眸，眼神在上面飘过，幸好当初多了个心眼，让鉴定所先把结果发到外地再转到云城。
“外婆，晚上我约了朋友打游戏，会玩的很晚。”
“噢，知道了。”
躲进自己房间，林楠发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冷汗。
鉴定结果就在里面，她突然不敢拆开看。
良久她掏出手机，轻车熟路的点开某个头像。
聊天界面上有几条留言，都是她写的。
“苏老师，高考结束了，今晚我要开直播，你来看吗？”
把邮件塞进抽屉最底层，林楠盯着手机屏幕发呆。
依然没有人回复，林楠长吁口气，搬出一台黑色电脑。
晚九点五十，“神魔”官方邀请她进入直播房间。
没有苏衍允许，她不敢露出真容，声音也用了变声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