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此类推,争出个前三甲,都是作数的。
这甲子论道大典,可不是小孩子打架,讲究个人荣誉,无论是掌门还是弟子,代表的都是自己的门派,如此既省去了不少麻烦,也相对比较公平。
“距离甲子论道大典,还有半个月的时间,从明日开始,未来三日之内,本门将会举行一次宗内选拔,主要考验你们对道经的理解,以及本身的修为道行,排名前五的人,将会有机会参加大典。”
此言一出,阶下顿时一阵唏嘘,面面相觑。
“论道大典的益处,相信不用为师多言,就算不能争个名额,能在上面一展风采,亦是一件十分荣誉的事情,希望各位能够重视,好好的准备!”
众弟子此时纷纷起身,再度朝着老道施礼。
“弟子谨遵师父教诲,定为我崂山争光!”
老道微微点了点头,对此表现得很是满意。
“关于此次论道大典的各种事务,为师已全权交由你们的大师兄办理,包括宗门选拔的事情,也都可以问他!在此,为师先祝愿你们旗开得胜。”
老道说罢之后,此时缓缓起身,目光继而望向左侧不远处的一名苍老道人,开口朝着他吩咐道。
“恒清,你把要求说予你众师弟们听吧!”
名叫恒清的道人,打个稽首,迈步来到阶上。
此人名叫钟恒清,跟老道一样,修得是清净一道,两鬓已经斑白,须发也是半白半黑的,显然已并不年轻,他是典字辈最先入门的,是为大师兄。
从他的面相上来看,长得慈眉善目,属于很老实的那种,中等身材,七尺左右,似乎很好相处。
此人看上去不过六七十岁的模样,但是他的真实年龄,已经有两百二十岁了,一来入门较晚,差不多五十岁才正式拜入崂山,二来根骨资质也不是上乘,属于很平庸的那种,修行了一辈子,至今依然卡在炼神还虚中期,连后入门的师弟都比不了。
在红尘游历了七年,前些日子刚被召引回来。
上一届的甲子论道大会,他随师父参加过,因而各种规矩过程,依旧是历历在目,此时在师父的授意之下,面朝向众位师弟,将要求逐一的说明。
按照崂山的收徒规据,只有正式拜老道为师之后,被授予了道号,才能算得上是崂山的弟子,照这样看来的话,王晏拜师之时,正好是第十九位。
朝阳院的三位师兄,若是考究一点的话,云中流排在第十,诸葛长寿第十二,荀七则是第十六。
按入门的早晚来区分师兄弟,太过繁琐了,也容易叫错,正因如此,他们彼此才会称呼其姓氏。
把这里交给钟恒清处理,老道随着道童离开。
自己召集所有典字辈弟子到大殿议事,其他三院的弟子都到了,独独一个朝阳院,竟是一个人都没有来,便连素来质朴的云中流,也是不见人影。
最重要的还是王晏,老道原本还有件事,想借此机会,当着众弟子们的面说明,可是他却没来。
如此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,到底还有没有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!
他倒想要看看,朝阳院这帮小子,到底在干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