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那些话,不是有意惹娘不高兴。
可识字,真的太累了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苏沁看她这模样,也不在多说什么。
毕竟,这孩子小,女娃娃又娇惯些,这些个道理,还要日后好好调教才是。
京城,许府。
这边,赵文深刚出屋,就看见许明涟在院中舞剑。
难得的好天气,这又是难得见许明涟舞剑。
“许兄好剑法。”
赵文深自顾自做在一边,笑着问:“今日好雅致。”
“难得除去一个眼线,这心情自然是好。”
一剑向前,恰划开一片树叶。
只见树叶瞬间一分为二,齐齐落下。
许明涟收剑,在赵文深一旁的凳子坐下。
“哪个眼线?我怎么不记得?”
赵文深来这儿也有些日子里,平日里,就做些生意。
私底下,却是在收集着王义的罪证。
这重臣,私底下是不能有私营的铺子。
可据他这些日子却知道了不少王义的铺子。
“还不是王义在我身边放的那个!”
那个小厮,三番两次的想偷看他写的信。
除了这些,平日里没少给外边的人回话。
这样的人留着,还真是不踏实。
眼下,这人也去了,倒是省了一些事儿。
“难保不会有别的眼线,你处事还是要小心些好。”
这里是京城,难保不会有别的眼线。
这许明涟是谏官,这样的官员,朝中之人难免会提防着。
这次是王义安插的眼线,难保不会有别家的。
“你放心,这我都查了,不会有别的。”
许明涟倒是很轻松,眼下这做起事来,也顺溜了许多。
“听说前些日子北方挖出了金矿。”许明涟道。
“金矿?这是好事。近些年国库亏虚的很,要是有了这矿,也能充实些。”
这样一来,这国库就充盈了许多。
赵文深这样想着,就觉得如今的局势是越发的好了。
“话虽然是这么说,可毕竟有的东西皇上不知道。”
这金矿一事,也是小道消息,他安插的告知的。
这万一有假,岂不是白高兴一场?
“难道这金矿之事,皇上不知?”
这等好消息,还有人不告诉皇上?
“自然是不知道的。这金矿之事,也是我安插在王义底下的人告知我的。这事没个把握,也不能冒昧的告知了旁人。”
赵文深自然是希望皇上早点知道这事的。
可这万一有假,岂不是空欢喜一场?
“那告知你的人,可牢靠?”
这种事,要确保告知的人是可信的才成。
“这……”
一时半会,赵文深也没了定夺。
这人,原本受恩于自己,可这么些年过去了,也难保会有隔阂。
“你若不放心,明日我去矿山打听一番。这若是有金矿,那自然是好事。”
赵文深说着,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。
这茶喝到口中,也实在是清润。
“那就好,此事还是靠你了。”
这样想着,两人又思虑着明日怎么混进那矿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