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是侧妃之子。
镇南王府,除了世子,其实他和他的兄长都是一样的。
倘若哪天世子有个啥的。
他或许就是下一任的镇南王爷。
冬雪,你想过没有?”
冬雪一听,觉得,小姐刚才不是在说自己的婚事。
现在怎么又……
难道,小姐是拿来在做比喻。
冬雪到底不笨,立即明白谢若宁想表达的意思了。
“小姐,奴婢知道错了,奴婢该死,奴婢不应该乱说什么保证的。”
冬雪一边抽泣,一边口齿伶俐的说道。
谢若宁对冬雪的这一本事,还是挺佩服的。
你说她是怎么做到一边抽泣,一边说话顺畅的?
“还有呢?冬雪,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一些事,看来,你是忘记了。”
谢若宁盯着冬雪,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“奴婢没有忘,真的,小姐,您说的话,奴婢都记得呢。”
冬雪想了想,突然意识到,自己好像是犯了小姐的大忌讳了。
可她是真的以为那时候小姐的话,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的。
难道是真的?
不是吧?
那不是亏了?
小姐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,就是应该嫁进王府,吃香喝辣的啊!!
“小姐……”
冬雪一边求情,一边使眼色给秋霜。
希望秋霜看在二人份属同僚能帮衬一把自己。
秋霜这边刚要开口,便听见屋外有二等丫头来报,说纪谢氏有请。
“小姐,这……”
“秋霜,出去说我马上就去,你来帮我问冬雪,我待会带着红叶过去。”
谢若宁看了看冬雪,“冬雪啊,你自己好好想想,有什么不懂的,不明白的,趁机问问秋霜。
等我回来,你再告诉我。
倘若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,那么,你早早嫁人去吧。
你年纪也不小了。
趁年纪还小些,还能嫁个如意郎君。
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。”
说完,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外。
“秋霜,我不明白啊,不是好好的吗?
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啊?
我说错什么?做错什么了吗?”
谢若宁一离开,冬雪便扑进秋霜的怀里,哇啦哇啦的哭诉起来。
秋霜听了,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好好的和人家立什么保证,先不说小姐没这想法。
哪怕有,你这么一说,到时候,万一……
唉,冬雪,不是我说你,你这样,叫小姐脸面往哪儿搁?
小姐一直在和你说,在外面,你只要带耳朵就行。
张什么嘴啊!!
还不知道那些人,会传成哪样?
这不是给小姐招惹麻烦吗?”
在秋霜看来,冬雪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容易飘。
有的时候,被人一捧,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冬雪有些委屈,“我这不是想着,咱小姐终于能够吐气扬眉了嘛,所以……”
“冬雪啊,听我一句,等小姐哪天真正的嫁人了,才能叫吐气扬眉。
小姐这一路走来,使绊子的人这么多,你就没瞧见?
小姐,她也不容易啊!!
我们当奴婢的,不能为主子分忧了,还给主子招惹事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