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雪怎么感觉不像是鬼干的?”
谢若宁一听,心下一惊。
这冬雪都想得到的事,别人或许也会想到吧?
因此,定了定心神,然后问道,“为啥感觉不是鬼干的?
别人不都这么说?”
冬雪听了摇摇头,“奴婢感觉会不会是两丫头贼喊捉贼?偷了大太太院子里的啥东西?
然后假装是有鬼,这样,大太太只会抓鬼,不会抓贼了。”
“所以,你觉得是内贼?”
谢若宁一听,心道,幸好这丫头没怀疑我。
“肯定是,你想,倘若是鬼,昨儿个晚上,直接把大太太的命要走就好啊。
干嘛不带走。”
冬雪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话呢,不是这么说,有可能那鬼刚被放出来,灵力不够。
听说鬼都要吸食了一定的天地之灵气,日月之精华,才能害人的。
她不是被镇压了这么久嘛。
再说了,让你的敌人日日受这种良心的煎熬,又何尝不是报仇的一种?
也可以这么想,倘若大伯母屋子里有缺首饰啥的,那说明是招了内贼。
可倘若啥也没缺,说明还真的就是鬼。
鬼又拿不走那金银的。”
谢若宁一边扒拉着饭,一边说道。
“对啊,奴婢听说,银器和金器避邪呢,待会儿,奴婢再去打听打听,问问。”
冬雪觉得,自家主子说得在理啊。
东西少了,肯定是人干的。
东西没少,那肯定是鬼干的。
“这事儿,咱别掺和,冬雪这几天咱窝落霞小筑,哪儿都别去。
你想,大伯母无论是被人吓还是被鬼吓,肯定要找人来发泄下的。
你到处乱跑,万一拿你来当典型呢?
你是我身边的第一丫头,份量也够。”
谢若宁对于这事儿不打算再继续八卦下去,本来就是她干的,再八还有啥意思。
还不如乖乖等纪谢氏的消息呢。
谢老太爷在谢家就是一言堂,到了第二天上午,谢老太便让二伯母接替了大伯母的掌家之位。
主要是大伯母已经病倒了,可谢家有两个姑娘要嫁人,一团乱。
所以,只能二伯母来挑大梁了。
至于谢若宁依旧继续隔五天往返镇南王府一次“看病”。
用谢老太爷的意思来讲,无论这个孙女最后能不能治好,维系好和镇南王府表面的和谐,往来,那是必须的。
现在有这么一个纽带,你要去扯断它,傻不傻?
二伯母一上任管家之职之后,立马当机立断,拉出了几个平日里就喜欢说三道四的婆子,狠狠地把她们揍了一通。
然后顺带的她们的家人,也没落着好,全部听候发落。
有些谣言已经起了,没办法,消灭它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,要抵制新的谣言出来,也要控制,二伯母便想出了这招以暴制暴的做法。
虽然粗暴了些,但效果却极其的好。
不仅自己要被拖到大院里打,还会牵连家人没了工作。
谢家东府一下子清静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