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鸦拱手笑道:“白鸦谢公子烈姑娘夸奖。”
我红着脸扶着无逾上了马车,待他坐好,给他盖上薄毯,放下马车的车帘。
转过头,看见无逾正定定的望着我。
我被他温柔的视线盯的整个人羞怯的不行,红着脸嗔道:“你做什么总盯着人家看?”
无逾轻声低喃:“太想你了,所以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
我被他这句话说的浑身一软,望着他的眼眸都快滴出水来了。
无逾望见我的表情,眼眸瞬间炙热起来,他喘着粗气,将我抱在怀中,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,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。
一阵天旋地转间,我动情的环住他的脖颈,恨不得要的再多些。
快活的昏昏沉沉,待稍清醒一些,不知何时,上身的衣衫尽褪,无逾他竟然在品尝我的柔软,‘啊……’我惊叫一声,慌乱的推开他,整个人就快羞死了,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断断续续的娇喘:“不要,不能……你不能在这里要我……”
他一把捂住我的嘴,将我摁在身下,粗重的呼吸萦绕在耳边,无逾一双眼都急红了,凑近我耳边柔声哄着:“柔儿,求你了,再多给我一点。”
说完无逾不待我同意,继续做着他刚才未做完的事,动情的松开了捂住我唇的手,开始在我身上胡作非为。
瞬间我浑身酥软,整个人彻底瘫在马车上,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。
叫出声才突然想起,这是在马车里!大街上!马车外还有众多的随行侍卫!
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,想制止他,又突然想到那天在驿站里无逾受的委屈,若我此时制止他,或者表现的不愿意,他一定又会误会,我不想再伤他的心,我已经认定他了,既然已经认定了他,那还有什么舍不得给的?
想到这里,便一只手紧紧捂住嘴,另外一只手抓住无逾坚识的臂膀,无力的轻轻推拒着,尽量控制自己,不发出声音,任由他在这狭窄的马车里对我为所欲为。
马车颠簸间,我紧紧抓着一切能抓住的东西,任由他弄了好久,直到小半个时辰后,他才肯放过我。
我闭着眼听到他坐起身,帮我把里衣件件穿回去,他穿的小心温柔,就像生怕把我弄坏一样,全都穿完后,最后把他的衣衫盖在我身上。
我轻轻别过头,在这一刻不想看见无逾的脸,不知是羞,还是怕...
半晌,无逾赤白着上身,凑近我的脸,一双眼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盯着我痛声道:“你任我为所欲为,是因为爱我?还是因为言则璧的江山?”
这一句话,有如腊月冰雪浇心,我刹时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我睁大了眼,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无逾,双手止不住的颤抖,泪水不受控制的从我眼角滑落。
我抬起手,‘啪’异常响亮的一巴掌打在沈无逾的脸上,他直愣愣的挨了我一巴掌,潮红的面颊瞬间一僵。
我低下头,胡乱的擦了擦泪,抖着手丢开他盖在我身上的外袍,死死咬住下唇,又抖着手将自己的外袍穿好,蜷着腿抱着身子,坐在马车的一角,低垂着头不言不语。
眼泪止不住的下落,我不想让沈无逾看见我这副凄楚的模样,低垂下头,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,脸颊深深的埋进膝间,肩膀止不住的轻颤呜咽。
我终于懂了,为什么他要在马车上。为什么是马车。沈无逾他不是人。
良久,我听到沈无逾颤声唤我:“柔儿。”
我紧紧的闭着眼,不去理会,我再也不想看见沈无逾了,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看见他。
晃神间,马车突然停住,我听见马车外稀疏跪地的声音,白鸦在马车旁,恭敬道:“定国侯府侍卫白鸦,参见九王爷,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