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遥目光炯炯,和张启仁沾着甜点渣的老脸对视超过五秒钟,他还一副丝毫不尴尬的样子。
反倒是老张率先沉不住气了。
张启仁看向门口,对那个呆若木鸡,还算徐娘半老的保洁大妈道:“把门带上,自己下去。”
大妈眼前茫然,接着手脚略有些笨拙地来关上门,走到楼梯口时,神情才逐渐恢复正常,疑惑地自言自语“哎怪了,我在这里做来着?”
她左顾右盼,摸不着头脑,但潜意识不断提醒她离开,便拿着拖把等洁具离开。
这时,张启仁才擦了擦嘴,略有些责备道:“发生什么了,怎么忽然这么冒冒失失的。”
谢遥在沙发上坐下道:“我知道老师你会抹掉她的记忆。”
哼!张启仁气得直吹胡子。
好小子,这才一天不见,胆子是越来越大,竟敢把我当做工具人。
谢遥则是打开背包,在里面翻了翻。
张启仁还当他是又寻了什么稀奇宝贝,前来孝敬自己,结果下一刻便见到谢遥拎小鸡似的,拎出来两只大好头颅。
这是一对相貌普通的中青年男女,头颅下方拖拽着长长的、交缠在一起像是麻花的、完整的食道,口中发出不明意义的对话。
男的在学猫叫唤:“咪咪,咪咪。给它喂饭了吗。”
女的木讷说道:“隔壁王成上个月赚了四千块。”
他们叽叽喳喳好一阵,翻来覆去这两句话。
张启仁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道:“有点眼熟。”
谢遥接话道:“不仅仅是眼熟,我已经试验确认了,他们和实验室里那只,完全出自同一污染源。”
接着,谢遥把自己今天接到报案,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