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义上,他们是主仆,可燕重楼心里清楚,燕莫罗一直当他是兄弟。
“重楼,成婚后,你就不用再守着我了,好好陪着公主吧,她好歹是北雅的至尊至宝,如今下嫁到我们府里,算是受尽了委屈,你得对她好。”
燕莫罗将一块新制的腰牌递给了他,“这是栾做的,给公主吧,嫁进来就是自己人了,王府就是她的后盾,可若有一天…”
她毕竟是北雅人…
“爷,你放心,属下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燕重楼接过腰牌,骑着快马,奔回了瑞王府。
没想到,瑞王府的街头,比宫里还热闹,人山人海的,大家都没有去看烟花,而是聚集在门口,围着一团篝火,唱着跳着,欢闹着。
篝火前,一个穿着纯白的皮毛的女子,带着一众菇凉小伙儿,跳着来自北雅的奇怪的舞蹈。
怪好看的。
“重楼!你怎么才来!新郎迟到要如何!”
“罚酒!”
于奇正抱着一坛酒出来,高声一喊,周围附和声一片。
“于佬,这是…干什么?”
燕重楼被栾郁从马上拉下来,推到了裳不离身边,“于佬听说,北雅婚礼是在雪地里竖着篝火,唱歌跳舞一整夜。
我们这里没有雪地,就只好趁着烟花大会,叫上百姓,一起庆祝了,好在公主也愿意。”
“她…愿意?”
燕重楼傻愣愣地接过于奇正手里的酒,看着唱着歌儿的裳不离,将酒喝了下去。
跳了一圈的舞,裳不离回到了燕重楼面前,“喂,臭男人,便宜你了知道吗?本殿可是堂堂北雅公主!现在下嫁给你,你说!打算怎么供着我?”
裳不离喝的有些迷糊,脸上红通通的,小手指着燕重楼的鼻尖,奶气地发着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