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…”
燕重楼拿起箱子里那枚断了一半的玉佩,和自己的残玉对上,正是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信物。
“没想到…另外一半,居然在这里…”
燕重楼握着玉佩,抵在额上,跌坐在地,泣不成声。
燕莫罗轻轻拍了拍燕重楼的后背,拿出箱子里的一份宝册和玉印,“这是蝶影贵妃的遗物,没想到,摄政王都收着…”
“先帝守护了一生的蝶影贵妃,其实是前朝罪臣之女,与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子私定终身,珠胎暗结。
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,然而,蝶影贵妃是先帝的救命恩人,为了保下贵妃母子,那位男子独自顶了罪名。
而先帝,则将贵妃迎进宫中待产,所出一子,赐国姓,只当是大皇子的暗卫,至今无人敢置喙。”
空桃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说道。
这些事,她听燕奕轩无数次说起,倒背如流,看着抱头抽泣的燕重楼,她也有些许心疼。
“王爷说,公子若是想把贵妃的遗物带走也可,只当是王爷物归原主了。”
燕重楼抚摸着箱子下方,折叠整齐,干净芬芳的贵妃服制,咬着牙将眼泪憋了回去,就怕脏了自己母亲的衣服。
“多谢…”
燕莫罗拍了拍燕重楼,看了眼自己的箱子,里面都是自己小时候的玩物,字帖等等,还有一本账目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燕莫罗翻开,发现里面记载着过往的一切,都是燕奕轩的亲笔。
“神晟448年…皇长公主壹珈出世,神晟454年…455年…神晟479年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