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白,你这衣服怎么和早上出去的不一样了?”
钱坤拉了拉深白的衣袖,看着她红着脸,支支吾吾的,又再次微微笑着,看向了寒洛城:“我可不记得,我们家王妃的贴身侍女,会穿地下赌场的衣服。”
“我错了!姐姐饶了我!我啥也没干!真的我发誓!”
寒洛城吓的居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双手捏着自己的耳垂,乖巧又惊恐地看着钱坤。
这…这是方才那个…差点侵犯了自己的男人?
深白倒吸一口气,看了看钱坤。
“姐姐?这啥情况?”
徒南柳一脸茫然,发现除了自己和深白,其他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,都躲得远远的。
尤其是燕莫罗,他抱着糖葫芦,笑的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。
“王妃见笑了,这是妾家里的弟弟,名叫钱诚,平时散漫惯了,没什么教养,还请王妃不要怪罪。”
钱坤深感抱歉地行了个礼,又对深白说到:“菇凉受委屈了,我定告诉爹爹,让爹爹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小羊羔子。”
“啊…侧妃言重了…”
经这么一闹腾,深白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,连忙跑回到徒南柳身后,缩手缩脚的。
“原来是你弟弟啊,啊?”
徒南柳来劲儿了,对准了寒洛城的后脑勺,毫不客气地呼了他一个大爆栗子,“行啊,年纪不大,本事不小,你这是占着瑞王府给你姐姐撑腰,在庙东开了个地下赌场,迫害良家菇凉,自立为王啊?”
“不敢不敢不敢!王妃姐姐,我可不是占着姐姐的身份,我们钱家的银号开遍整个华裳,谁人不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