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南柳插着腰,有模有样地说着,摇头晃脑的样子,在燕莫罗看来,傻萌傻萌的。
“那你倒说说,这奶香是哪儿来的?”
燕莫罗捏着一片苹果干,前后左右地打量着,意味深长地看着徒南柳嗤笑。
“奶香?哪里有?这是苹果,自然是苹果的香气啊?”
徒南柳回头,塞了一嘴的苹果干,看到抿着嘴憋笑的燕莫罗,突然头皮一麻。
“好你个燕莫罗!你这个!这个!”
徒南柳羞的发抖,一时词穷,憋不出话来,就一把抱住自己贫瘠的丘陵。
“臭表脸。”
“你我夫妻,终有一日要坦诚相见的。”
燕莫罗拉过徒南柳,搂在怀里,明知道她耳根子最敏感,还故意轻轻舔了一口。
“嘤——燕莫罗你这个变态!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…哎呀你坏透了说的都是什么呀都!”
流氓如徒南柳,在燕莫罗面前却像只可怜的小兔子,除了着急咬人还咬不到之外,只能扑棱着她小巧的玉足。
“爷…你可消停些…属下都能看到宫门了啊…”
燕重楼翻着白眼,叼着狗尾巴草,可怜兮兮地赶着马车,他突然十分羡慕自请守府的于奇正,不必一路听车内这些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“唉…欺负属下没有良人啊…”
“哟呵,大夏天的影宝思春了哦?”
徒南柳钻出半个小脑袋来,贼兮兮地看着燕重楼,笑到:“哎呀呀,我们这个天下第一暗卫,岂是寻常人家的菇凉能婚配的?至少也该是个公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