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荀解开了束缚她的一切术法,担心地看着她,“漪漪怎么样?”
洛漪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玄荀看她这样便知她失败了,“漪漪,据我布在宫中的人回报,宁秦已经病入膏肓,只怕是宁邑的手笔,不久他便会登上帝位,到那时,你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洛漪见他着急,自己也着急起来,“那你呢?你是如何进来的?宁邑他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人闯进来的。”
玄荀来不及解释他破了宁邑布在邑王府上的大阵,只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“漪漪,我命人与宁邑的人发生了冲突,如今他忙的煎头烂额,无暇顾及这里,你快些离开这里。若是再迟一些,只怕到时封城,你便难以走了。”
洛漪握紧双拳,忍住眼泪。
玄荀心疼的抹去她的泪水,“漪漪,答应我,快走好不好?”
洛漪几乎要将掌心抵破。
她满心的恨,却无法发泄,如今还要怀着仇恨离开。
她不甘心。
她抬头看向玄荀,点头,喉咙发疼,“我知道了。”
城中百姓还在议论当今陛下病重时,不知邑王府内已翻天覆地。
而收到消息赶往城外的宁邑看着眼前的一片火山火海,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,得到是谁做的消息时,气急暴躁。
他暴怒,双眼急剧充血,咬牙切齿,“玄荀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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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君一终于回山了,距离他离开已经足足有三日了。
这三日,乐聆音可谓是心惊胆颤,原因无他——那个男人贴心的令人心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