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收获如何?”方菁瑶见两人走过来,问了一句。
蔡致良随手向空中拋起手中几枚赌码,道:“收获不多,就这些了。”
蔡致良话音刚落,阿巴尼亚便回头叫道:“赌码,赌码……”
方菁瑶一摊手,道:“已经没有了。”
“已经连续四局都是大了,这一局一定是小。”阿巴尼亚显然觉得有赢得希望,还想再赌下去,随即看见蔡致良和塞西尔,眼睛一亮,问道:“你们的赌码呢,这一局我要一定能赢的。”
蔡致良将自己的几枚赌码递给阿巴尼亚,道:“这一局还是买大比较好。”
“就这些吗?”阿巴尼亚嫌少,随即向塞西尔伸手。
塞西尔递给她几个二十的赌码,显然不怎么相信阿巴尼亚能赢,怕她一次就输光了。
“稍等,稍等……”庄家已经开始催促,阿巴尼亚随即大叫着压了小。
结果一开牌,阿巴尼亚就傻眼了,还是大,这已经是第五局了。阿巴尼亚随即想起蔡致良让她压大的事情,仿佛抓到一颗救命稻草,拉着蔡致良,问道:“鲍勃,快帮我看看,这一局是压大还是压小?”
蔡致良心想,赌大小显然是是一种运气活,而自己把赌码都快输光了,哪里有什么好运气,却又不好扫兴,问道:“你想压什么?”
阿巴尼亚悄声道:“大。”
蔡致良深吸了一口气,等庄家放下骰子之后,便直接压小。
“怎么是小?”
蔡致良只是认为阿巴尼亚运气不好,既然如此,便反着来更好一些。于是前倾身子,注视着放骰子的圆筒,道:“二三三,小,没问题。”
“你看得见点数?”阿巴尼亚一脸的惊讶。
蔡致良只是装逼,哪里看得见,一副高深莫测地说道:“家传的气功。”
“什么……功?”阿巴尼亚一脸的惊讶。
此时庄家开盘,一三四,确实是小。
“Oh……”阿巴尼亚大叫一声,开始收赌码。
“小兄弟,我对气功也有些研究,你练得那一派,竟然能看清楚底牌?”蔡致良旁边一个中年人说道。
蔡致良与阿巴尼亚说的是中式英语,能听懂的人自然不少。
“老兄,你听错了,哪一派的气功也没有透视的功效啊。”
“别谦虚啊,我都听见你叫一三四了,还想蒙我。这样,下一局帮我掌掌眼,赢了钱我们对半分,怎么样?”中年人狡黠地眨眨眼,一副你别想骗我的样子。
蔡致良说的二三三,被理所当然地认为就是一三四,还解释不清楚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蔡致良捂住嘴,不住地咳嗽。
“你这是用功过度了,那要不先休息休息。”中年人自动脑补了一个理由。
蔡致良便借坡下驴,一手扶着赌台,一副虚弱的样子,道:“见笑见笑,学艺不精。”
此时已是三月,天气转暖,赌台周围人挤人,仅仅这一小会儿,蔡致良额头已经有一层细汗,似乎更印证了蔡致良用功过度。
“你怎么了?”方菁瑶关心地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蔡致良摆摆手,心里有些好笑。
“你先生刚才运功过度了。”中年人解释了一句,却是越帮越忙,留下一脸不解的方菁瑶。
“鲍勃,快看看,这一局是大是小?”阿巴尼亚叫道。
“让塞西尔帮你看吧,我有些不舒服,得休息一下。”蔡致良突然觉着这个借口实在是美妙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休息一下就好,帮不了你了。”蔡致良说完,拉着方菁瑶去了休息区。
阿巴尼亚也拉着塞西尔,重返战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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