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就是有人想不劳而获。
这种事不管在哪里都有,而且就像是粘在脚底的口香糖,又粘又恶心,很难清除。
她问杜管事:“他们说有领主府的批文,你们没有质疑?没有去领主府问过?而且他们殴打恐吓你们,你们就没有联系……”
谢言歌突然住了口,她觉得自己……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。
她忽然意识到,自己现在不是在地球的华夏,在这里谈法治和秩序是没用的。
阿加尔星的人民连吃饱肚子都成问题,贵族和平民之间又有着如此巨大的阶级隔阂。
就说自己领主府,在自己穿来之前,整个府里主事的也就只有一个陈叔,还要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,哪有空管这些事?
即便是有心想管,就领主府那样的幼儿园战力,只怕也管不了吧。
杜宇也算是半个管理者,能够理解领主府的难处。
他知道这些事说出来不太好,他只能接话:“我们……我们不敢去……”
毕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其实是去过了,但是毫无作用吧?谢言歌这样猜测。
“好了,没关系的,我这不是来了吗?”
谢言歌站起身,上半身俯下来,伸出手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:“带我去矿场看看吧。”
看来矿场的问题很复杂,大概不会像之前自己发现吉藤草那么幸运了。
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,还是要从矿场本身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