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有些无奈：“小小姐对我这么警惕，连姓氏都不肯说出来吗？”
晏歌绯色的双瞳清晰地映着少年嘴角微勾的模样，声音淡淡：“你本来就是冲着我哥哥来的，会不知道我们兄妹的姓氏吗？”
威廉嘴角的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些，看着晏歌的眼神有些奇异：“小小姐还真是...奇妙呢。”
“那么，你不惜碰瓷也要把我叫出来，是想说什么？”
说到正题，威廉脸上的笑容彻底隐下，稚嫩的音色全然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与外表不符的沉重与危险：
“小小姐和您的兄长，应该很想要阿黛尔的把柄吧？我可以告诉小小姐噢~作为交换条件，我想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晏歌盯着威廉，在对方的神经紧绷中，突然点头：“好啊。我同意了。”
威廉再次愣住：“小小姐，都不犹豫一下吗？也不用跟您的兄长商量一下？”
“你想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报复。”
威廉暗红色的瞳仁狠狠一缩。
晏歌上前一步，抬起手，微凉的指尖毫无防备地触上威廉还有些暖意的脸颊。
软乎的手指在脸蛋上滑动，最后落到了威廉的眼角。
“这双眼睛里，沉淀着痛楚和仇恨，好像还关着更可怕的东西。”
“没猜错的话，你...是想为裁缝店的前店主，报仇，对吗？”
最后几个字晏歌说的很轻，却每个字都如千斤般坠在威廉的心尖上。
威廉暗红色的眸底浮现一抹血色：“啊，是啊。小小姐又猜对了呢。”
“那藏着掖着也没有意思。还是告诉你吧，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