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严恃喝了个烂醉,不忘搂着清纯女郎从包厢里出来,坐上了车往远处开去。
酒店房间。
“贺少,别急嘛,我先去换件特别的衣服。”女郎抛了几个媚眼示意。
“直接在这换就行了,待会麻烦。”
他不在意的摆摆手,迷糊轻佻的眼神时刻盯着眼前的清纯妖娆,不禁想起之前谈起的蔷薇,那身段。
心越发急不可耐。
“贺少你也太没情趣了,等都等不及,等你日后结婚了那岂不是没机会了。”
她及其不高兴的嘟了嘟嘴。
“她可管不着我,那你要快点。”
头有些发昏的贺严恃扫兴的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。
准备躺一会等待着待会的尽兴。
今晚终于可以攀上高枝的女郎还在满脸笑容的换着衣服。
即使没有得到贺太太的位置,但是能在他身边温存一晚也是很多人求之不来的,要不是她机灵替代了那个人,说不定这个机会都没有。
正在冥想待会怎么伺候好外面的贺严恃,就听到一声极为撕心的惨叫。
没来得及思考打开门,便看到了血淋淋的一幕。
“啊。”
恐惧的嗓音在房间响起,华丽的晕了过去。
房间外的人听到声音连忙进来看,床柜上摆放着一根血淋淋的东西。
贺严恃已然不省人事。
记者不知从那里冒出来,虽然惨不忍睹还是一个个争抢着拍摄,占满明天的巨大新闻,都会类似的标题‘贺家继承人得罪仇家被其断根’
而因为此事引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