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意外,顾予南阻止自己的深想。
暴虐的种子在他心里滋生发芽,控制不住的暴躁只想把眼前的东西砸了获得快感。
几个人被绑着,红色的血迹在他们身上已经干枯却也不妨碍鲜血的流出,都是缺胳膊少腿的,面如土色的脸没有了之前的蛮横。
三人就是昨天调戏雾软的人,此刻都已经是奄奄一息,一见顾予南,开始颤抖。
“顾先生,您大人有大量,我们什么都没做,饶我一条命。”
最先看见顾予南的人,也就是昨天搭在雾软肩上的绿毛,那只手已经消失不见。
如今也不管不顾了,只想着活命。
“那你还想对她做什么。”
不冷不热的音应着顾予南淡凉的眸光,迸射出的戾气让几人一惊。
一声惨叫,嘴巴再也说不了话。
要死很简单,但是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无奈的。
眸光指向右侧的人,侧目而视
“给她下药?。”
杂乱头发的男子用尽力气摇头。
“不是我们,我们就是经过看到她已经坐在那了。”
折磨的浑浊瞳孔里对上顾予南不寒而栗的眼神。
半响,雾软哭的两眼肿肿,眯成了一条缝,眼底划过冷意。
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海中炸开,捧住自己的脑袋,试图压解痛意。
是她又出现了吗?
内心惴惴不安。
雾软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,因为那个人根本不是她,从当年那件事起,她身上就住了另一个人,不是她,又似乎是。
她经常会忘记一些事情,日子久了发现,在那段失去记忆时段里,她做了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