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离家墓园那可不太安生阿,你一个姑娘家都敢往那跑。”
雾软一上车便看向窗外沉思。
知道司机的打量也没在意,但刚想到的思路被打断。
不快的皱了皱眉。
缓缓转眼,瞟了眼司机,带着一抹极致的冷,似有把他大卸八块的眼神。
饶是司机也感受到了立马老实闭嘴。
目的地到达。朝着指标方向。这是雾软第一次来这。
入目看到的是一座座墓碑,在打扫落叶的墓园人。
瞧见人来,也沉默不堪,路过直走而过。
随着落叶的飘落,更显得这里荒凉。
雾软也没询问,对于她而言,没人注意更好。
经过一个个扫过墓碑上的字,最后止步在一个墓碑前。
墨色的瞳仁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悲伤,盯着上面的墓照死死不放。
好看的手指握成了拳头,口罩下的她轻声启唇“我回来了。”
几秒后,便往下一个墓碑走去,若无其事似有把墓碑扫完的道理。
下一秒却看到墓上面挂着一个小女孩的照片,楞了秒,移开。
刚刚微有波澜的眼眸,不动声色的藏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。
墓园人抬头看了眼,见她似乎是来走场一般慢悠悠的巡视。
眯了眯眼,也没说话,大致心里有数。
估计是个找错地方的人,毕竟这地方很少人会过来,几年来的人除了那个人每年会来,来的人基本很少。
被定义为走错地方的雾软此时向外走去,刚叫到车离去。
停留着全世界只有一辆的黑色小车出现。
司机打开一边车门,昂贵皮鞋印落在地上,往上移是西装裤的长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