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看着被绑成螃蟹的夏莺,大功告成似的拍了拍手。
借着月色的掩映,她们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跑了。
许尚书和许夫人带着儿子许白墨也走在宫道上,刚从水榭出来,他们准备回家。
许尚书喝多了,醉醺醺地挎着自家夫人的胳膊。
许白墨跟在父母身后,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儿。
许夫人感慨:“相公,你说裴丞相和长公主是不是有事儿?那西凉来的公主都没讨到便宜,长公主刚走,后面裴丞相就追过去了。”
许尚书打了个酒嗝:“裴清商这人最会拿美色蛊惑殿下了!他图谋不轨!不过真别说,那夏莺公主的肌肤吹弹可破,真白呀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许尚书原本醉的头晕,下意识就说了心里的话,但当他听到自家夫人这种带着极度危险的追问时,忽然从头到脚打了个激灵。
这种熟悉的即将遭受暴打的感觉,成为了许尚书的生存本能反应。
他看向一旁的许夫人,后者笑眯眯的,拳头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。
“夫人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解你个头!混账老头子,一把年纪了还看人家小姑娘的手,你觉得她长得白是不是?老娘今天不把你打瞎才是稀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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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墨看着自家爹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跑在最前面,他娘举着拳头在后头追杀,最后轻轻叹出一口气。
“姐姐!”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。
许白墨一愣,站定脚步,他扭头看去,有个小姑娘提着裙飞快地朝他跑来。
殷月雅一个虎扑,直接冲进许白墨的怀中,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“姐姐!我可找到你了!”
许白墨瞪大眼睛:“姐姐?!”
殷月雅抬头,有些怜悯地瞧着他:“怎么你的声音还是这样粗犷,我一直在找你,你知不知道?之前我抢了你的包袱,拿了信物害你没能上松林山院,实在对不起。”
许白墨望着挂在他身上的姑娘,唇红齿白,眼睫扑扇。
他想起来了。
殷月雅看许白墨呆呆地不说话:“怎么了,姐姐难道还在怪我?我知道抢你包袱是我不对,但我没想故意害你进不去松林山院,不然我赔你钱好了,你要一千两还是三千两?”
许白墨艰难地道:“殷月雅,你不记得我了?”
殷月雅一震:“姐姐还知道我的名字?”
许白墨挠了挠头:“看来你是忘了,我不是什么姐姐,我是许白墨啊,你忘了?当年你和长公主殿下因为一盏花灯大打出手,那盏花灯是你们从我这里抢的。”
殷月雅的笑意僵在脸上,随即慢慢褪去。
他这样说,她就记得了。
她怎么可能会忘!明明是她先看中许白墨提着的灯笼,结果被司邈邈看到,她非要抢过去,后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。
那这么说,眼前这个女装的“姑娘”根本就不是什么姐姐,而是许白墨这个从小就男扮女装的少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