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承认,班楚心是有几分聪明,若只是找到镯子,难保她到时伶牙俐齿,将黑的说成白的,但若搜到的是已经盖印的当票,那便是实打实的铁证了,即使班楚心说要查实当票,通州到这里路途遥远,也没有办法。
这样一来,我看你还有何办法!莫心缓缓抬眸,看向端坐上位的班钥兰。
娘娘这一招釜底抽薪当真是厉害!
不一会儿。搜屋的人便回来了,果不其然,为首的丫鬟拿着张当票,跪在了堂中,“娘娘,白苓的房里没有搜到镯子,但却有张手镯的当票,只是落款并不在这里。”
当票被呈到了班钥兰的手中,那一双凤眸缓缓看着,随后落到了堂下白苓惨白的脸上。
白苓消弱的身子抖了抖,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摔下来,“奴婢冤枉!奴婢并没有偷过什么镯子啊!”
“还敢狡辩!”班钥兰怒喝一句,“证据确凿,还由得你脱赖!”
白苓被班钥兰这一喝吓的不轻,眼泪随着哆嗦的身子齐齐落下,可尽管害怕,话里还是不认的。
“奴婢不曾做过,还望娘娘明鉴。”
班钥兰在上面俯视着白苓,淡淡勾唇,绽出的却是抹若有似无的寒冷笑意。
“看样不让你吃点苦头,你是不会招的。”
说罢,已是唤了名小丫鬟,道:“她的嘴巴既这么硬,你就给她松快松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