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。
四人坐成一排,陶宴坐在了对面。
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,谁也没有率先开口。
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明明刚刚在后院里还准备说扶台镇的事情,现在却都同时不开口了。
宋念左右望望,了然地也没有开口。
“这个伤疤是为了救你伤的。”
陶宴指着自己的右眉,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跟一开始走来那稳重的模样大相径庭。
刘雨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“是。”
“我恨过你,因为你顶替了我的名额,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独特的伤疤,我被陶家收养了,终于摆脱了山神庙。”
刘雨抿着唇,重重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幸好,你过得比我好。”
陶宴微一蹙眉,似乎是没想到刘雨会这么说,但是年幼的事情他记得如此清楚,还是因为那被背叛的感觉。所以就算是已经隔了这么多年,再次相见,却还是一眼就能认出。
孙知轻咳了两声,望着陶宴道,“陶县令,此次来,还是因为有要事所求。”
陶宴轻嗯了一声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孙知理了理思绪,开始将扶台镇的事情,还有他们所猜测的一一说明。
刘雨尽管面色苍白,但还是尽可能地说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