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打出血了!快跑!”
人群中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,坐在桃树下的人纷纷四散开来,落荒而逃,瓜子掉了一地都顾不得了。
薛氏总算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,鼻涕眼泪齐出,崩溃地喊道,“啊啊啊啊,我的牙啊!”
沈秋目如寒冰地盯着她,说道,“你不是很喜欢说人是非,胡乱编排么?继续说吧,我洗耳恭听!”
薛氏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张牙舞爪地朝沈秋扑去。
“老凉嗝你屁了!”
“嘭!”
伴随着一声巨响,薛氏被掀倒在一米开外的地上。
她爬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,绝望地躺在地上痛哭!
“你个挨千刀的狗杂种,竟然敢欺负我娘,老子打死你!”
“兄弟们,上!”
薛氏的五个儿子抄着家伙赶来,见到胸口被血水打湿,牙齿落了一地的娘,顿时怒发冲冠,目眦尽裂地举起家伙砍向罪魁祸首!
沈秋抬手将打过来的钉耙往前一扯,再往后一送,一身蛮肉的汉子便仰倒在地。
剩下用锄头、菜刀、耥耙、镰刀袭击他的人,不一会儿就被他打倒在地。
一炷香后。
沈秋慢条斯理地将左手散开的绷带绕了几圈重新绑好,问道,“你们打不过我,还有必要不自量力继续打吗?”
村长闻讯赶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以一欺众的画面,听到了沈秋嚣张的话语。
他怒喝道,“沈秋,你欺人太甚,公然打伤我们牛头村的人,真当我们牛头村没人了吗!?”
沈秋面色不变地说道,“我是在帮牛头村肃清祸害,还牛头村一片安静祥和,怎么能算欺人太甚?”
村长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爬都爬不起来,痛苦哀嚎的五个人,痛心疾首地质问道,“你打了我们牛头村的人,还想抵赖?”
沈秋慢慢走到薛氏面前,将她拎起来,丢到村长面前,问道,“这个长舌妇口出恶言,诬陷我的亲姐,我难道不该打她?”
他指着地上的钉耙、锄头、镰刀等器具,问道,“这五个汉子主动持凶器挑衅,我反抗不得?”
薛氏原本瘫在地上装死,如今见村长来了,立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,扒上村长的裤腿。
她满嘴是血凄惨地说道,“村长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我那一口的牙齿都被他给打没了!我以后还怎么吃嚼的动东西啊!”
“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,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动听的话,他就要把我往死里打,还有没有王法了啊!”
“嘴巴长在我自己身上,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他管得着吗?他凭什么打我啊!”
“村长!我的心好苦啊!你今天要是不帮我做主,我干脆一头撞死在树上,做鬼也不放过他!”
村长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,收回自己的腿,往远处挪了些,面露同情地安抚道,“你先去找大夫看一下,我会为你做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