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炯开口道:“许你三千兵马,进抵襄州城外十里处,给我挑衅阿喇纳越,记住了,先小胜一场,然后给我只许败不许胜!”
“啊!”张大愁眉不展:“陛下这……”
朱慈炯摆摆手:“记住了,给我将阿喇纳越引到白河之上,待他深入白河之后,你朝北方撤退,但看到江面浓烟起,即刻截断他的退路!”
张大眼睛一亮:“陛下想要吞下阿喇纳越所部?”
这阿喇纳越带领清军前锋和顺来的大半水师,和一千八旗,四千绿营。
若是能够吃下阿喇纳越所部,那么襄州可就旦夕可下了!
襄州一旦被他们拿下,那么樊城必然守不住!
如此,占据了汉水东岸的他们,只消打造水师,就可以将和顺来死死的困住!
“怎么,你不敢?”朱慈炯笑着激将道。
“陛下说的什么话?末将跟随陛下南征北战,更是连福临都给他抓了,又岂会怕了一个小小的无名之辈!”
张大将胸脯拍的震天响,接过了朱慈炯递来的虎符,转身去了。
“李恒功!”朱慈炯看向了一个李家子弟。
这小子当初自从栽种红薯开始,就暗暗与张士翎较劲。
此后诸番大战,更是被他雪藏。
朱慈炯能够猜到,自己所部的将领,对于清军来说都不是秘密。
唯有被他压着不用的几人,因为没有军功,是以在清军看来怕是无名之辈了。
李恒功听到朱慈炯召唤,当即越众而出,他激动的道:“陛下,末将在!”
朱慈炯拿出一枚虎符:“朕征召了三千小舟,令你准备引火之物,藏在白河汇流以东百里处,但闻前线聒噪,你当立刻帅船冲下,待到抵达清军水师之前,点燃舟船,给我烧光他们!”
“得令!”
李恒功大喜,使劲行了军礼。
朱慈炯看向牛二娃:“牛二,你是跟着朕的老人了,朕给你一个重任,带上铁锁,与白河入口七十里处,三连弯过后,给我铁锁横江!”
“遵旨!”牛二娃接过了军令。
朱慈炯看向余下众人:“诸位,白河出了河南境内,便有一段长约七十里的直道,在朝下就是三连弯,我军与此处布下口袋阵!”
众人一一得令,转身离去。
……
且说张大,领了军令之后,当即星夜启程,待到第二日一大早,抵达襄州城外十里处。
而阿喇纳越听闻明军到来,也派遣手下前往查看。
不多时,却见败军仓皇逃了回来。
阿喇纳越大怒,马鞭抽翻了为首的佐领,细问之下这才得知,明军见到他们上前,二话不说,全军冲上,这才将他的五百人打得大败。
“哈哈哈哈!”
阿喇纳越顿时大笑起来:“诸位,叛军这厮骄傲自大了啊!”
众人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了将军的霉头,只得陪着笑附和几句。
阿喇纳越大手一挥:“卢振生,带着你的襄阳营,王佐贵,带着你的忠益营,左财盛带着水师,给我齐头并进!本将要吞下叛军先锋,让和大人高兴高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