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主,您看将小九黎都长大的,小的是不是能升职加薪了?”随后扣这手不自信的细数这些年他的功劳以及苦劳。末了,可怜巴巴的看向阮尚,
“所以,这十几年来,小的对小九儿那便如父一般,所以这能不能换来一个负山主来当当?”
阮尚将书简放下,笔也放下,笑盈盈的看着麻雀精,“你若是不说,我倒是忘记了,九黎长大了,你确实不适合再在她身边陪着了。”
麻雀精嘶了一声,心想,这小心眼的山主怕不是报复吧!不过念在他实在是打不过这厮,只得退而求其次,讲道理!
“山主,我与九黎那可是情同父女,您忍心活生生的拆散我们父女么!即便是小的同意,那九黎也不能同意!”
“哦,是么,既然如此,那便令你的亲闺女——九黎,自己过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吧。”、
每每山主露出这个似笑非笑的笑容,麻雀精便觉得不好。
果然,山主的话音刚落,就见一个穿的花母鸡一般的人往这边扑过来。
待看清楚来人之后,麻雀精小眼儿瞪得溜圆,伸长了脖子。叽叽两声,
“九偏偏九黎还没有任何的自觉,在麻雀精的跟前学着狐狸精搔首弄姿一番,神色得意,
“麻雀叔,是不是被我的美貌给震慑住了,这可是花姐特意为我打造的妆容,说是今年花楼最流行的!”
“可,可,可.......”
脸上白的如蚕蛹一般,却偏偏还在脸上涂着两坨红的耀眼的腮红。眼圈儿黑的比他们山上的熊猫精更甚。再加上这一身花枝招展彩衣,活脱脱的一只小麻雀精啊。
麻雀精惊的说不话来。
旁边的阮尚稳如泰山,心里却笑翻了天。悠哉游哉的替麻雀精接话过去。
“可,这是你替九黎找来的花大姐。”
麻雀精欲哭无泪,这是坑爹啊,这花大姐平日里这样,他觉得依旧风采依旧,照样迷人,可是为何到了九黎这边,瞧得这么难看,麻雀精觉得自己心在滴血,。他好好的一个闺女,就这么被花大姐给“糟践”了!
当即撸起袖子要与花大姐干架!
九黎望着麻雀精的背影,狐疑道,
“难道麻雀叔瞧见我的美貌,害羞而逃了?”
阮尚轻轻招手,九黎轻飘飘的落在他身旁。
刚转过头,便对上一双好看的眸子,九黎浑身不自在,偏偏动弹不得,只得垂下眼睑,结结巴巴道,
“你,你......”
“我如何?”
随后感觉到一张帕子在自己脸上轻轻擦拭,极尽温柔。
茅草屋里突然安静下来,就连眼前替她擦拭脸颊人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清楚楚。
不知为何,九黎也扭捏的不敢吸气,生怕惊扰了眼前人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这才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
“好了。若是再不呼吸,你怕会是第一个被自己憋闷而死的人。”
九黎羞恼,“还不是因为你,人家画的好好的妆容,为何要擦掉。”
轻揉着炸毛的徒儿的头顶,
“你这般就很好看,不必再画蛇添足。”
如鹅毛轻的呼吸落在耳边,九黎耳边泛红,手足无措,一把将人推开跑到门口。
“老娘好看,还用你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