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所有人的目光依旧被好奇的定格在了台上。
定格在了那个戴着黑纱帽的女子身上。
灯光突然变亮，使眼睛感到有些不适应，待稍微适应了些，金之雅看向她，脸色变得有些意外，“言言？”
在万众瞩目之下，宋言将手中的一束白菊花递到了金之雅面前，懒散的启唇道：“金女士，生日快乐啊。”
金之雅看到那束白菊花，笑容一僵，脸色顿时就变了。
不光是金之雅，其他人也都看到了。
白色的菊花，使宴会场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十分的诡异沉重。
金之雅有些难堪的开口，“言言，你这是……”
“来参加生日会，总不能空手而来吧，这是我精挑细选的礼物，怎么，你不喜欢？”宋言挑眉，黑纱底下，红唇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她的手就一直那么举着，那个角度，可以清清楚楚的让这束白色菊花进入所有人的视线里。
金之雅咬着唇瓣不说话了，灯光下，她的脸色发白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送白菊花，这寓意，已经再明显不过了。
台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纭了，宋言嘴角弧度加深，歪头，看向站在金之雅身后的宋成业，“宋成业，你这个情妇未免也太不识抬举了，本小姐送她生日礼物，她居然接都不接。”
宋成业脸色有些沉。
这臭丫头，又直呼他的大名，真是没大没小，一点规矩都不懂！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宋成业冷声道。
“这难道还不明显吗？”宋言故作惊讶，声音甜美语调拖着尾音，“我来搞事情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