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场的村民除了水家的人全跪在那里。
水禄凑到老氏面前:“娘,咱要不要跪?”
“跪个屁!”老氏气得一巴掌扇在水禄后脑勺上。
水禄被扇愣了,他这又是咋了?他也没干啥啊,咋就惹得老娘生这么大的气?
老氏能不生气么?
这雨是她家福宝弄出来了,水禄这一跪不等于是跪的福宝么?长辈跪晚辈,那不得折福宝的寿啊!
哎呦,气死老娘了,生了这么个蠢货,连真假福星都分不清!
真不象老娘的种!
对,这蠢一定是遗传了水老头。
老氏又气狠狠地瞪了眼水老头。
水老头挠了挠脑袋,他又咋得罪老婆子了?
老娘不让跪,水家的人自然不会跪了。
这时老村长闻讯赶了过来时,就看到黑鸦鸦的一片人头正在步伐整齐的磕头,他闺女一家则站在一边跟个地主老财家的监工似的。
望了他闺女怀中的福宝一眼,老氏扔给老村长一个隐密的眼神。
老村长点了点头。
“行了,大家都起吧,老天爷能感到大家的诚意了,不用跪了。”
之前的大娘看到老村长来了,不但没起,反而道:“老村长,您可是咱们村的老村长,最能代表咱们村的人了,您快跪下来磕头吧,这样老天爷就能感受到咱们全村人的诚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