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宝愣愣地看着陈盼弟一感动就跟开了闸似的喷出这么一段,伸出小肉爪子捂住了眼睛。
哎呦,大伯娘蠢成这样,她都没眼看了。
奶不打她打谁啊?
陈盼弟抱着头满院鼠窜,老氏一手抱碰上福宝,一手拿着鸡毛禅子追着陈盼弟打。
“你个丧门星,遭瘟的货,老娘变天鹅的时候,你还是个蛋呢,你他妈的敢这么编排老娘?是谁给你的胆子?谁假充好人了啊?谁又奸又滑了?谁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了?谁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?陈盼弟,老娘告诉你,今天不把话给老娘说清楚了,老娘跟你没完!反了你了!”
陈盼弟哭哭啼啼:“娘,别打了,疼啊。是我假充好人,是我又奸又滑,我才是那个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,是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,是我是我还是我,都是我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说自己是鲜花你是牛粪了。”
福宝:……
老氏:……
哎呦,用一头猪来形容陈盼弟的蠢已经不够了,得用两头猪!
陈盼弟又被老氏一顿好打,打得陈盼弟哭爹喊娘。
水家婆媳两打得热闹,徐家也打得热火朝天。
老春花在水家过得日子那是越来越好,脸色更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,这三年在水家养得油光水滑的,看到的人都以为她是大姑娘,根本不相信她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娘。